在北欧的森林,从黄昏做到黎明看你雕刻一只木偶
在尼罗河底,和你脑袋抵着脑袋,怒目而视,趴伏对峙整整一个世纪那么长
潜伏于古华夏长长的龙脉之中,游走上下五千年的盛世清风,再回到原点
在巴比伦风化的法典里,以牙还牙以眼还眼,目睹法律的冷硬不可捷越
最后休憩于古埃及金字塔顶,痴心成神的法老一纵而起,笨拙而不协调的动作,千年不解的诅咒萦绕其上。
你脚踩虚空,手握荷鲁斯的心脏,披星戴月而来。
你说玛雅的预言并非空穴来风,新的太阳纪悄然开启,人类不应止步不前。
生存的太阳纪结束,发展的纪年从中诞生,湮灭预示着重生,福兮祸所伏,祸兮福所倚。
北欧不再有你雕刻的木偶,尼罗河底相对的鳄鱼抽身而去,华夏的龙脉空旷虚置,巴比伦的法典随风而去,不安分的木乃伊陈列于旧物之间,而你沉睡深渊。
你说,这里罪孽深重,声闻于我。
心血来潮